把仇雪抱到莲蓬头下面的时候,叶初九有些茫然了。 刚刚他想的只是帮仇雪洗洗腿上的血而已,可这会他才发现,似乎这事只是洗腿并不管用。洗腿不管用就得洗身子,洗身子就得脱衣服,这脱衣服就得解扣子,这本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叶初九看着红色旗袍上的纽扣,半晌都没有想出来自己到底是应该闭着去解扣子还是睁着眼解。他发呆的时候,莲蓬里喷洒出来的雨水就将两人淋了个里湿外透。 被水打湿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