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人员悉数被带进了实验室,从他们紧张的目光中就可以看出来,叶初九不可能从他们开口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对说过去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是一片空白的人来说,他们本身比叶初九更难接受过去的空白。 叶初九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这些饱受仇雪摧残的实验人员,如果不是变成了张杭的傀儡,他们恐怕会成为优秀的科学家。没有恨,只有同情,因为他们和叶初九一样,也是这一切的受害者。 “有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