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喜帕织得并不是那么密,还能半透得些许光来,叫我隔着帕子仍能勉强看得见外面,只是并不那么清晰罢了。花界之中但凡能数得出名目的奇葩异草现下皆铺陈在这轿中,浓烈馥郁的香气熏得我一时不辨方向,只随着这大轿忽忽悠悠一阵晃,波涛中起伏一般。 少顷,轿稳,落地。 轿帘从外被人揭开,一只净白修长的手伸了进来,春风扑面,有个温和的声音低低道:“觅儿。”正是小鱼仙倌。 我将手放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