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意味着再也吃不上饭了,太可怕了,吓死我了。 再次醒来之时,面前还是一桌饭菜,不过貌似是早膳,比较清淡,没有见着肉,眼下还是一副碗筷,似乎动也未动,干净得像刚清洗过一般,一旁紧挨着的碗筷里倒是放了些饭菜,只是那碗筷面前却根本没人坐着。 委实有些诡异。 接着,我看见一双修长的手拿起我眼下的长筷,夹了一只芙蓉酥放在隔壁的那只碟子里,那芙蓉酥长得十分合我胃口,然而,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