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您的那个十字架……” 应宽怀再次将那个古朴的十字架从怀里面拿了出来说道:“十八年前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位西方的老传教士经过我们村庄,我看天气炎热给了他一杯水,他为我做了洗礼,成为了我的教父。” “那……那您教父的名字……?”法斯特德虽然早就猜到了名字,可仍然非常激动地问道。 “蒂诺斯塔先生。”应宽怀脸上带着崇敬的神情说道。 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名字,但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