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龙胜也松了口气,道:“陈先生,在河迁市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抱歉,是我们殷家招待不周,等您下次再来河迁市的时候,殷家必定隆重摆上一桌酒宴,当做庆功酒,来宴请陈先生。” “庆功酒”,自然是庆祝战胜岑家的酒。 陈飞宇多看了殷龙胜两眼,笑道:“你倒是会说话,以后如果有机会,一起喝酒也未尝不可。” “那我就预祝陈先生旗开得胜了。”殷龙胜大喜过望,甚至隐隐然,眉宇间还有一丝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