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陈飞宇的魔爪,悄悄松了口气,一边整理着凌乱的衣裙,一边道:“你……你太过分了。” 虽然口中指责陈飞宇过分,但她眼角眉梢间却带着三分羞涩三分风情,语气也软软的,与其说是指责,倒更像是打情骂俏。 陈飞宇笑,再度逼近了夏尔玛。 夏尔玛心里砰砰直跳,知道应该要逃开,但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白皙精致的双足硬是站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下一刻,陈飞宇伸手挑起了她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