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笑着迈步向陈飞宇走去,右手负在身后,暗暗凝聚真元。 陈飞宇故作奇怪的地问道:“卢修诚已经死了,我已经脱离危险了,又为什么要说遗言?” “天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三师兄距离陈飞宇越来越近,嘴角笑容也越来越阴森:“一个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遭遇意外,还是先提前想好遗言的好。” 陈飞宇不答反问,话锋一转:“对了,我还不知道三师兄你的名字呢。” “我叫吕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