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竭,对方倒是士气大跌了。” 颜青有丝诧异,道:“澈儿此话倒是很有见地。”说罢又拿出药膏来,在那伤患处厚厚涂抹。 端木澈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禁急道:“别涂太多,这次出来没有带够,等下你也给自己搽点。” 颜青笑了笑,道:“我是大男人,哪用搽这些女人家的药膏,我找军医看过,上了金疮药,又敷了些消肿的草药,已经结疤了。” 端木澈哼道:“那些军医怎么能跟薛伯伯比,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