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概四十多岁,一脸谦恭地看着我,然后他说了一件什么事,还提到几个人的名字,好象是希望我帮他点忙―-但是,这些跟我没关系。 “我不认识你。”我不耐烦地说。我感到头晕目眩,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他一觉。 那人有点尴尬的样子,不过很快又堆上一脸的笑,“沈处可能跟我不熟,不过我女儿,是沈处的好朋友。”他很认真地说。“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沈处先休息,我让她来找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