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了解她的想法,只想简单地爱一个人,别的,都放下,如此而已。 我好象被重重地撞击了一下,有点站立不稳―――最猛烈的撞击,最柔软的撞击,来自苏静美,来自她最复杂沉重的爱情,来自她最简单轻快的爱情。 头晕目眩。我想要扶着她,想要抱紧她,我抬起手来,想要―――执住她的手―――好象,在这里,我只能做这么多了,我没有更多的可以给她。“静美―――”我呼唤她。 苏静美的手也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