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殊,完全不在同一个级别上。我,一个小人物,身份卑微,面对的是整个长川政坛。我觉得自己此刻这个样子有点象堂吉诃德,骑着毛驴,手拿长枪,试图挑战巨大的政治风车―――呃,其实这个都不能算,我连一匹毛驴都没有,更不用提什么长枪了,貌似我将立马就会被无情地绞碎。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从来就不愿意做一个悲剧英雄,哪怕是史诗性的。 所以我反抗了。这次反抗的后果是―――在这次力量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