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很沮丧,我的声音有点凄凉,“算了吧那就这样吧。” “这是两回事。”曾部长很坚决地说,“现在,我们只谈事件的制止,这一点,你责无旁贷!” “不关我的事!”我气上头来了,“为什么一定要找我?这里这么多领导―――”我的手向会议桌对面划了一圈,“蓝正德呢?他在哪里?为什么不让他去制止?这事跟谁关系最大?你说?” 应该说我的态度很激烈,言辞也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