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是――我的手,断了,断得相当惨烈,相当彻底。 剧痛,直入骨髓。 昏迷。 ……………………………… 再次醒转时,已经躺在病床上。 无法动弹。感觉不到痛楚,只有麻木,很麻很麻,麻到我的身子就象一块木头,好象根本不属于自己。 又感觉象是一个梦魇―― “沈宜修!”身前一声愤怒的呼喝,终于让我了解到这不是一场梦,“为什么要这么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