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这个梦,无尽感伤。我可以肯定自己在梦里是清醒的,但是现在,有点神智模糊,我无法判断是不是另一场梦的开始。 “醒了就好。”上官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自顾自地说话。“你的病情危急,不能再耽搁。”她的声音没有表情,“内出血没有得到有效控制,还有你的眼睛,已经错过最佳治疗时机,如果继续拖下去,将会导致永久性失明。” “哦,是吗?”我说,“苏静美呢?她来过,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