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生之中最艰难的五十步。 终于,他来到厢房,用独臂和身体推动着大床,堵上房门。 重新包扎了伤势后,巫子漆脑袋几乎是刚刚触碰到玉质枕头,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日沉月升,群星满空。 翌日,在床上躺了近乎一整天的巫子漆,终于从那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身上硬脆的血痂,触感很不爽利。 鼻翼之间萦绕的浓重血腥气息,更是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