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心离开。不管他们曾经是好丈夫、好父亲,还是窃匪与骗子。死亡,只有一次,别人不能替代,这是属于他们的救赎,他们应该被宽恕。我不是一个哲学家,只是……开战第一天所遇到地情景让我有了这些想法。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怜悯。 不仅仅是我,第一天的交锋使得哥顿军团地士兵们连谈笑都少了许多。或许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已经认识到了我们眼前所必须面对的敌人是什么样的。尤其是四个新军团地士兵,若是短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