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洋一时竟有些错愕。她的胆子也真是太大了。 接着他竟然有一丝气愤,又或是后怕,忧虑,为什么就不能为家里人想一想,如果真要出现了意外他们都会是怎样心情? 很抱歉,他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他想不到这么做会有什么惊喜。 顾念苒仿佛从他眼里看出那一丝异样的情绪,问道:“你好像在生气?” 罗洋觉得他还资格生气,毕竟他们的关系只是同事而已,似乎同情才是他应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