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给孩子诊察之后,捋着花白胡须,沉吟片刻,低声道:“师父,这孩子得的是痉病,这痉病应该是在娘胎里就患上的,现在虽然可以对症下方,但是,要想根治,还必须弄清楚染病的病因,从病因上想办法,这都相对好办,只是这另外的病……” 杜文浩沉声道:“孩子另外患的,是否就是《诸病源候论》里的尸注之症?” 钱不收吃了一惊:“没错!是尸注!异常罕见,然师父竟能精准诊之,老朽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