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说,可是在我九岁那一年,我大哥一场大病死了,从那以后,我心里的话就找不到人诉说了。” 杜文浩没接腔,听喻鸽儿自己自言自语地讲,这种时候,她更需要的是一个听众。 “这两天不知为何皇上不来我的寝宫了,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会买通了宁公公去说情,去讨好。” “可是你不开心。”杜文浩终于说了一句。 “是,我不开心,因为我发现我就像笼子里的金丝雀,只有当主人想起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