嵬马心头一凛,这话说的的确在理,时间现在才是最宝贵的,当下把心一横,低声道:“那好!宰执大人,这样吧,我再提一个建议您听听,若是这个还不行,我就没辙了。只能回去禀报皇上再说。” 杜文浩知道有门,心中暗喜,脸上却兀自气呼呼的样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也不看嵬马。 嵬马拱手道:“宰执大人既然忌讳岁赐一说,那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您看这样如何?――我西夏把山丹马场和狭长通道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