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测试、解剖,这样的事情,刘士卿是绝对不会做的,先不说他付不起高昂的鉴定费,即便是付得起,只怕把东西送过去之后,也会被人以各种名义截留在科研机构的。 一个上午,刘士卿都有些迷迷瞪瞪的,等到中午放学的时候,张淞生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士卿,是不是思春了?怎么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跟哥说说,看上哪家花姑娘了?哥给你传话。” 刘士卿翻了翻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每天都精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