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弗洛雷斯的话,常胜愣了一下。 我说服了你? 我说什么了你就被我说服了? 不过他还是明白了他已经过关了,只是他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莫名其妙。 “我过关了?”为了确定,他问道。 弗洛雷斯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你过关了。” 常胜坐在椅子上,没有跳起来振臂欢呼,尽管这是他在两个月山穷水尽之后的最后一线机会,也并非他不善于表露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