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劫狱。” 李良揉了揉额头:“我爹身为司兵,手下应当有几个过命的兄弟。” “如果去找他们,他们或许愿意冒死一搏。” “但真走到这一步的话,成了还好。” “一旦失败,那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止我爹一个了” 摇摇头,李良的意思很明白。 张伯垂手而立,也再说不出什么。 夕阳斜照,一主一仆便这么各自沉默愣神。 张伯自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