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了!” “爹,如此不更好么。” 李仁瘫靠在石墙上,有气无力的嘟囔:“小弟若能藏到三司之人到定州城,将证据交上去,咱们或许还有活路。” “有个屁的活路。” 李平阳同样七横八竖的躺着,麻布囚服到处都是破洞:“你们还是太年轻,不懂得官场上的门道,黄川在户部有靠山,区区几封书信不能拿他怎么样。” “哦,那早知道我就不去勾引郭夫人了。” 李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