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黄川大口喘着粗气。 杖刑选择的位置和手法都很讲究,一般不会搞得现场血肉模糊。 因此当下地上并无血迹,不过黄川的下半身却已是殷红一片。 血肉粘连着麻布囚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就如路边被人打了个半死的野狗。 片刻后,周举冷冷看了一眼这条老狗,终于开口说道: “黄川,你不是要翻供么?” “好,本官给你这个机会。” “既然你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