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晚了。” “好在应当还赶得及。” “我们去拜堂吧。” 几点红烛,一轮明月。 没有宴席乐班、没有宾客好友、没有花轿鞭炮甚至宋迟瑜连李家提前准备好的禾服都没穿,就穿着回来时的衣服,与李良在李家祖宗牌位前磕头拜了堂。 而见证者也只有李平阳和李良两人而已。 毫无疑问,这压根就是婚礼。 甚至连仪式可能都算不上。 如果真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