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敢戏弄靖安司? “曾叔,李良当真会来么?” 茶馆二楼,某间雅室之中。 就当店小二正快步跑来报信的同时,一个面容憔悴的年轻公子又一次问出了这个今日已问过不知多少遍的问题。 声音颤抖,双眼通红,长相与黄川颇为相似。 毫无疑问,他便是黄家仅剩的最后一人,黄宏林。 而坐在其对面的中年男人,自然就是已经“反水”的曾进了。 “唉,此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