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开,莫玄宠溺地笑了笑,沾湿了画笔,在展开的画卷上涂抹着。 书画是他擅长的,却不是他喜爱的,现实的环境也不容许他投入太大的精力,此前的十余年,他每每作画,往往是哄着弟妹开心罢了。 这一次,他却是为了自己而画。 笔锋如刀锋,心意似怒马,随着时间的推移,画卷上的青衣大汉,烈马长刀,渐渐地清晰而灵动,若欲从画卷上活转了过来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莫玄感受到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