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事情了。 在他心神关注处,胸前衣服遮挡住的地方,那个他从娘胎中带出来的,相伴十余年而全无异状的墨玉佩,正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这一幕,就仿佛烧红的烙铁,慢慢地烙入皮肤当中一般。 莫玄此时感觉到剧痛,更是远远胜过烙铁十倍百倍,只是奇怪的是,在墨玉佩陷入之后,该处地方转眼间回复如常,看不出半点伤痕,分毫异常。 “这……是怎么回事?” 莫玄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