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落下一道印记。风天涯语气平淡道:“我要事先同你讲好,不管你的办法是什么,想要我们让步是不可能的。” “我们,”穆天机重复地念了一遍,点点头道:“在下斗胆揣测,姑娘虽说‘我们’,可端指的还是那名浪人吧。” 风天涯斜眼看他,道:“他与我没有任何区别。” 穆天机:“若当真一丝区别也无,那在下今日也不会来叨扰姑娘了。” “嗯?” 风天涯敏感听出他话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