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差不多了,虽然留下明显的伤疤,但笑起来却仍然可以看到浅浅的梨涡。 风天涯头往前,干脆地磕了一下燕孤鸣的头。浪人动都没动一下。 风天涯:“把师傅弄这么高要作甚哦。” 燕孤鸣懒洋洋地看着她,道:“今日怎么起得晚了。” 风天涯嘟囔着嘴,“怎么,你能晚起我就不能?” 燕孤鸣:“将军府太舒适了?” 风天涯点点头,“的确很舒适。” 燕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