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在下界的半身。或许能让你的路走的更加平坦。”

“不过，天仙在下界不能存在，不然会遭到天谴。这些年，陈落雁在下界恐怕过的也不好。你若是找到她，好好善待一番吧。她也是个非常可怜的女人。”

萧北辰深深呼吸：“陈落雁，在什么地方呢？”

苏闭月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神启殿的人。”

萧北辰还想再问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消散。

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