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半。 江定睁开眼睛。 四肢、膝盖有些酸痛,但影响不大。 下床,穿衣服,拿起放在床边的练习剑,江定轻手轻脚地离开家门。 天光微凉,这个时候打工人还在酣睡,小区街道上除了锻炼的退休老人就只有早餐店老板,环卫工人缪缪几个人影,公园更是如此。 寻了一处无人的花坛。 铿! 一道亮银色剑光乍现,以自身为点,斩出一道近乎规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