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无力的脚不断打滑。 女人是水做的一点不假,被辰南拥抱了片刻,稍事歇息,美妇便恢复了许多,一双明眸迷离地扫了眼地上的水渍嗔道:“你坏蛋,每次都这么凶猛,你看看地上。” “呵呵!”辰南爱惜地抚着她的头笑道:“我说玉姐,这不能全怪我,是你自己反应激烈,每次巅峰反应太过强烈。” 李凌玉眉波流转,将臻首轻轻埋在他的怀里,呢喃腻语道:“冤家,告诉我,我这个样子你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