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是压制住,刘润华又紧张起来。 辰南品了口茶,看了眼偎依在身边的欧阳菲菲道:“确切的说你得的不是病,而是被人吓了蛊。” “我居然被人下了蛊?”刘润华脸色有些苍白,“能取出来吗?” 辰南摇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我没猜错,刘叔年轻时一定去过苗疆吧?” “啪嚓!”刘润华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桌子上,险些没摔碎。 辰南察言观色,知道自己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