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嗯,是的,只有摸那里我的伤才能完全好。” “噢!”柳寒烟轻应了一声,又俯下了身子卖力的治疗起来,身子还特意向辰南那边挪了挪,由着男人的大手尽情地揩油了。 “哈哈,这妞别看身居高位,也是个胸大无脑的。”辰南为自己的诡计得逞好不得意,当初他就是用这一招骗了纳兰诗语,如今又成功的忽悠了柳寒烟,心里那叫一个爽。 尽情的享受着,欣赏着柳寒烟优雅的臣服和娇羞,因为太过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