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足以令闻者动容。

“凌鸿畴……”上冥王和下冥王都是露出回忆之色，“如果他当年没有突然陨落，或许之后就没有魔君什么事了吧？”

中冥王目光决然，道：“所以，看在凌鸿畴的面子上，不论怎样，我都要护这几个年轻后辈的。”

厅内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良久之后，四鬼王小声道：“凌鸿畴是第八任太虚仙府的主人，这个楚云端，该不会真的是第九任吧？”

“怎么会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