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个名字,是谁” “有吗”周疏凝挠挠头,才发现额头都是汗。后背也出了虚汗,一片濡湿,凉嗖嗖的。 她随手抽了张纸巾,满不在乎道,“记不清了,应该是做了个噩梦,说梦话呢吧。” 看她脸色发白,鬓发濡湿,着实是惊醒过来的,荀玑缓缓点头,“可能我听错了。”然后沉默了下来。 没注意到她的异状。周疏凝很郁闷。 成为拘灵使以来,她已经很久不做梦了。没想到一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