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了葬礼上的最后一名宾客,景姿默默注视着自己父亲的遗像,过往的一幕幕本以为早已遗忘,直到这一刻偏又清晰如昨。照片里的人是自己的父亲,本应该是血缘至亲,可是他们的关系又是如此的陌生,她恨他,太多的恨,让她早就忘记了如何去爱他。 “大小姐,走吧。”景叔沉默地望着景姿,出声说道:“这几天您一直没好好休息,这里就交给夫人和我,您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景姿淡淡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