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是匪,陈兴是警,两人之间已然横亘着无法跨越的身份地位。 看着面前的意气风发的陈兴,陈天奎不由得从心里感到高兴,他唯一的儿子没有继承他的江山,原本在他看来,是多么任性、不可理喻的事情,可是,现在他却觉得陈兴是对的,他没有一次这么感慨,陈兴当初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军队是多么明知的一件事情。 “这就是你将我叫回来的原因?”陈兴面无表情的冷冷扫了陈天奎一眼,在他记忆里总是一副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