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了。 “那我不是怎么处置都行,可以要你做任何事情了我把这两个字咬的特别重,意味深长的“任何的事情”, “恩”的一声,却是把颈首垂的更低。 虽然我看不见她此刻的表情,但从被羞'色'染的绯红的粉颈,可以看出她不论情愿或者不大情愿的,却是副逆来顺受,任君欲求的态度。 心中欲发的得意,传说中的女仆、制服、调教什么的也不过如此罢。 若不是今天还有事,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