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块冰石,还是那种让人恼火的腔调,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能做什么,我突然悲哀的发现,从最理'性'的角度说,我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只是我那些女人,身为母亲的梦想,就这么被不知情的给扼杀了,让我很有些不甘心。 “其实也不是无法可想,。” 他看我冷却了下来,这才慢腾腾的说 “皇上那儿固然要避讳,可是皇上身边的人,当年还留下来不少。以大人的权势,应该还有些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