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行程向西,气氛逐渐变的紧张起来,丢弃在绿洲走廊上的旗帜甲械,和一些明显因为争斗践踏而死的干枯尸骨,让人心情日益沉重起来。 事实上我是第二次穿越这里,第一次是在飞机上,透过稀薄的云层,沿着沙漠的边缘,俯视浩大广阔的沙海,发出惊叹和感怀。 但是亲身跋涉的感触又是另一回事,仅穿着最轻便的铠甲,裹在遮阳的连身大袍里,依旧不能阻止身体水分的流矢,行军状态下如果没有及时补充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