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虞的声音不再如同枯树,少年的嗓音带着愤怒和洋洋得意,明明胸口还滴落着腥血,他感觉不到疼痛,站立起来,直视着僵坐在地面的昭沁。 “姑姑……” 昭沁盯着他,惊恐地后退,大吼道“淮虞,你疯了?你为何囚禁我?!” 李淮虞扑通一声,又跪在昭沁面前,眼尾通红,委屈道“淮虞只是不希望姑姑嫁去,不舍姑姑。”他说得有几分情真意切,刚才如恶魔般的得意张狂仿佛是昭沁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