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昭沁,她的裙子满是血污,像是开放在雪地中妖冶的红花,满是剧毒。 “可我做皇帝,本来就是为了你。”李淮虞又轻笑,“当然,权势谁不爱,我从小就明白有权才能活得好。” 李淮虞摇摇晃晃起身,明亮的双眸仿佛毒蛇看见猎物般,他举起精致的酒壶,“既然姑姑不同意,我就要凌迟处死他,在他身上划一百八十道口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昭沁惊诧地望向李淮虞,他站在黑暗中,外面的雪光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