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仁慈而无武力的废物,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做太子?” 昭沁怔怔地看着发疯的承晋王,他手中的长剑留着鲜血,他崩溃地跪在破屋前,“儿臣和三哥,和你一起征战多年,战功赫赫,凭什么一定是长子继承?我哪一点不如他?” 他的一声声用尽力气,嘶声力竭地朝天空问去。 “连一个没有血脉的公主你都爱,为什么不爱儿臣?把我贬到此处几十年,可有召过我一次?”他跪在地上,捶打着坚硬的地板,手上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