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昭沁越发虚弱,在病榻苟延残喘。 凤仪宫比往日热闹许多,苦药味充斥着鼻口,御医忙碌地看诊,紧张得额头冒汗。 “阿沁,你病了。”李昶荆放下手中的糕点,茫然地看着虚弱的昭沁,眼泪一颗颗落下。 “在吃药呢,很快就好了。”昭沁从春日说到了夏日,病情并没有慢慢好转,她伸手摸了摸李昶荆身上的龙袍,眼神暗淡无光。 “那你以后还会给我做糕点吗?”李昶荆可怜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