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姑娘,贺姑娘……你怎么样了?”萧瑾看都没有看一眼死在地上的男子,只搂着赫连昔焦急的问道。 赫连昔痛得头昏眼花,黑暗象张着大口随时会吞噬她似的,不由冷汗潺潺,哑着声音道:“我没事。” “得罪了!”听着她有气无力的细弱声音,萧瑾急切的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口处,狠狠地打马向前奔去。 赫连昔则彻底地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