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随意安排个伙计便走了。”催公撇了金条一眼,“于是我这才将你弄到柴房,清理了身体等你醒来。” “清,清理身体?!”金条艰难问出声。 “哼,我催公在此事上从来不勉强,寻的是两个丫鬟给你擦了干净,慌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催公嗔怒。 金条暗自苦笑寻思,这催公对自己好,怕是有两种原因。一种是因为老板娘点的自己,他想讨好。另一种怕是真对自己有意思。 而如今看来,只